第(2/3)页 嘲笑他? 那是在阎王殿前蹦迪,嫌自己家族命太长! “殿下,您的意志,便是塔拉勒系的法律。我这就通知。” 让众人更加胆寒的,是小安加里的回答。 言出法随。 没有丝毫犹豫。 仿佛这足以让一个庞大家族肉痛到骨髓的决定,只是主人吩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 轰! 如同惊雷在曼苏尔王子脑中炸开! 望着掏出手机开始通知的小安加里,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,身体甚至晃了一下。 26%! 这绝非一个小数目! 他父亲穆克林亲王是第二副首相不假,权势可谓滔天。 但家族产业庞大,子嗣众多,竞争激烈! 如果父亲知道仅仅因为他一时口舌之快,就导致家族核心产业运营成本瞬间暴涨26%…… 曼苏尔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仿佛已经听到了自己双腿被打断的脆响! 瓦立德冰冷的目光,此刻终于转向了曼苏尔旁边另一位站起来的年轻王子。 他并未开口询问。 小安加里如同最精准的情报机器,立刻低声在他耳边汇报,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附近几人听清: “殿下,这位是萨乌德·本·苏韦达殿下,乌泰比家族的。” 乌泰比家族,沙特北部乌泰巴部落的古老贵族。 世代军功显赫、富甲一方。 半岛游牧时代的“骆驼王者”,也是沙特王室赖以起家的“内志三雄”部族之一。 既被王室笼络倚重,替王室镇守北疆,却也因远离利雅得权力中枢,始终处于核心圈层的边缘。 萨乌德·本·苏韦达脸色极其难看。 他看了一眼主位上脸色铁青、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的班达尔亲王,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。 但最终,在瓦立德那毫无温度的目光注视下,这位性格桀骜的王子,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不甘的闷哼,黑着脸,极其缓慢地、却又无比清晰地…… 坐回了自己的座位。 他有八个兄弟,他认怂! 无声,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! 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,刚才那几个因愤怒或站队而起身的年轻王子,或眼神躲闪,或额头冒汗,最终都讪讪地、灰溜溜地坐了下去。 他们甚至不敢与瓦立德的目光接触。 瓦立德的目光,最终重新落回面无人色的曼苏尔·本·穆克林脸上。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: “曼苏尔,看在穆克林叔叔的面子上,我给你一个机会。” 他伸出食指,轻轻摇了摇: “1000万美金,现在,跟着我押‘平局’。那么,” 瓦立德顿了顿,声音如同冰珠落玉盘,“刚才那26%的涨幅,我可以考虑……减半。只涨13%。” 草!这波逼,今天是装圆满了,装得老子自己都想扣666! 不过这话听在别人的耳里,就很震撼了。 这哪里是机会?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羞辱和敲诈! 用家族巨额损失来逼迫曼苏尔当众低头,还要他拿出真金白银为那荒谬的赌注背书! 完全是追着杀。 曼苏尔王子的脸瞬间由白转青,再由青涨成猪肝般的紫红! 极致的愤怒、恐惧和屈辱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脏! “瓦立德!你……你不要欺人太甚!!” 他几乎是从胸腔里挤出这句嘶吼,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调。 瓦立德微微偏头,眼神如同俯视蝼蚁: “不,曼苏尔。这不是欺负。”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这是你,胆敢公开挑衅塔拉勒系尊严……必须付出的代价。” “你——!!” 曼苏尔王子被这轻描淡写却重逾千斤的“代价”二字彻底逼疯了! 理智的弦瞬间崩断!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,他猛地一把扯下自己身上象征着王子身份与尊严的昂贵白袍斗篷! 嗤啦! 精美的布料撕裂声在死寂的大厅里格外刺耳。 他双手死死攥着斗篷,指节发白,身体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着,充血的双目如同困兽,死死钉在瓦立德脸上,喉咙里滚出一声嘶哑的低吼: “瓦立德!!”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,心脏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! 贝都因部落古老而神圣的决斗仪式——掷袍为凭! 这已不再是口舌之争或经济制裁,这是不惜血溅五步、不死不休的最终宣战! 双方骑着坐骑,手持弯刀,战斗到一方彻底倒下为止。 死寂! 然而,这片死寂只维持了短短一瞬! 如同烧红的烙铁投入冰水,整个大厅瞬间“嗡”地一声沸腾起来! 那些刚刚还被瓦立德装逼制裁令震慑得噤若寒蝉的权贵们,眼中瞬间爆发出比刚才嘲笑他“败家子”时更炽热、更赤裸的光芒! 那是吃瓜群众看到惊天大瓜的兴奋,是看客期待好戏上演的狂热! 至少二十年没见过这种决斗了。 “掷袍!是掷袍决斗!” “疯…疯了!” “曼苏尔殿下要动真格的了!” 无数道目光在暴怒的曼苏尔与依旧平静的瓦立德之间疯狂扫视。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不住的亢奋窃语,每个人都在心中疯狂评估着这场即将爆发的、注定血腥的冲突。 “曼苏尔殿下可是正经的空军中校!” 第(2/3)页